为西流大旱,西流产不出新酒,导致西流美酒的价格愈发上涨。”
“现在更有传闻,我们西流的美酒已经价比黄金。”
“从西流一路行来,我们船队遭遇了至少七次水贼的围堵,若不是我们少东家是高品武夫,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然而就是如此,我们离家时,护船的护卫足有近千人,如今已经只剩下不足三百……”
“老头子为了躲开水贼,便向少东家提议,将船上的旗号取下……”
“却不成想,居然真叫我们遇上了官府的盘查……”
……
曾安民听到这些话,缓缓点头:
“你说的话,本官已经知道缘由。”
“但你知道的,你的一面之词,行不通。”
“所以还是要查。”
“明白吗?”
“这是应该的。”老头儿听到曾安民的话之后,赶紧点头:“既然不是水贼,我们自然愿意接受盘查。”
“嗯。”
曾安民缓缓起身。
他看向那些被提子们用刀架在脖子上的船夫们。
这些船夫皆是身着破烂。
有的人身上还缠绕着长长绷带,显然是受了伤的。
看到这些,曾安民自然能想象得到,他们从西流一路行船而来,经历了什么。
“噼里啪啦……”
经过皇城司提子们的搜查。
十几条大船之上,皆是西流美酒。
也的的确确都是贡酒。
“回提都,查了,都是贡酒,这老头说的没错。”
东方胜的脸上透着讪讪之色。
是他向曾那民禀报的问题船队。
结果没想到,一路追来,追了这么久,最后发现是个乌龙。
反而还耽误了他们赈灾的时间。
曾安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他自然知道东方胜此时心中的想法。
不过他此时心思并不在东方胜身上。
反而是盯着那些破烂衣服的船夫。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曾安民莫名的想到了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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