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安民朝着那老头脸上看去。
“回提都大人,小老儿姓管。”
“这支船队什么来头?”
“曾大人,我们是西流玄轮山庄的的船队,是前往京城给陛下送贡酒的。”
管老头儿被东方胜押着胳膊,脸上有些痛苦,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着曾安民的话。
“那就是贡船对吧?”曾安民冷冷的注视着那老头。
“是。”老头的不失恭敬的回答着曾安民。
“既然是贡船,那你们跑什么?!”曾安民步步紧逼,他缓缓从椅上起身,来到那老头的身边,低头看着那老头脸上的苍白问道:
“我们向你们透露过皇城司的名号吧?”
“嗯……透露过……”老头儿的声音弱了下去。
“既然听过,那为何不接受盘查?反而要心虚远走?莫不是这船上有什么禁品?”
曾安民死死的盯着那老头。
“没!绝对没有!”老头抬头看些曾安民,声音之中透着急迫解释道:
“这恒河之上,水贼诸多……我们也怕是水贼故意打着皇城司的名号……再加上皇城司本就只是在京城耀武……在京城执法,从来没有在别处过,所以……”
“所以小老儿就觉得这其中有诈,不敢停下……”
说到这里,小老头的脸上已经是老泪纵横,他凄凉的看着曾安民道:
“提都大人,如今西流大旱,上等葡萄根本种不出来,导致我们产不出新酒。”
“偏偏我们玄轮山庄还负着向朝廷送贡酒的重担……”
说到这里,老头儿的声音变的嘶哑:
“这次的贡酒已经是我们山庄尽最大的力量在西流搜罗出的所有了。”
“勉强够今年贡酒的数量。”
“若是有了变动,我们玄轮山庄承担不起天子之怒啊……”
……
曾安民变的有些沉默。
这老头一身锦衣,此时却哭的跟个小孩儿似的。
但他说的话曾安民能听出来,不是假话。
……
老头见曾安民沉默,心中愈发苦涩,他长叹一声道: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