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的抬头道:
“爹,咱们蛮族现在最强的人不就是我吗?”
说到这里,雾加的脸上浮现出自傲之色:
“前日在那边山里打那一架您忘了?”
“您可没打过俺。”
“要不是俺收着力,您这腿都给卸喽!”
……
蛮王的眼皮跟着跳了一下。
“唰!”
鹿皮皮带抽出。
“啪!”
下一刻,皮带便裹挟着凌厉的破空声,飞速的来到了雾加的身上。
“嘶~”
这一皮带,不偏不移,正好盖在雾加那闪亮的光头之上。
一道红印从他的后脑至额头缓缓浮现。
“您打俺作甚?!”
雾加脸上的自傲立马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委屈。
“我打你不知好歹。”
蛮王骂骂咧咧的。
“那您到底让不让俺去找道?”
雾加的脸皱到一起。
“滚滚滚,进了城之后,你爱去哪儿去哪儿,但是你小子要是敢惹事儿……”
蛮王阴测测的看着面前的雾加。
“啪!”
又一皮带抽在雾加头上同样的地方。
“嘶~”
雾加疼的泪都差点出来:“又打俺,俺这次又没乱说话。”
“这是提前打你惹事儿。”
“你不讲规矩!”
“嗯?”蛮王的眼神更凌厉了,手中紧了紧皮带……
“呃……”
…………
“少爷,有人来访,说是寻您?”
曾安民正躺在院子里,听到了大春来报。
“谁啊?”
“无心道人,他旁边跟着的那个……俺不认识。”
大春挠了挠头。
曾安民直接从椅上站起身:“这么快?”
在群里不是说今天晚上才来吗?
这才晌午……
“让不让他们进来?”大春恭敬的问。
“去正厅吧。”
曾安民想了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