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印了。”
白子青双手一摊道:“还能有假??”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烦闷。
“我先说好,就算是去了皇城司任职,我也不跟你办这件案子。”
曾安民瞥了一眼白子青。
刺杀皇帝的案子。
办的好了,是能领头功,但也将除了皇城司别的二司官员全都得罪了一遍。
办的不好了……那恭喜你,得罪了皇帝。
“害!这都是小事。”
白子青咧嘴笑的很开心:
“走吧,升迁之喜,确实需要庆祝一下。”
“我不去了,我得去寻我爹。”
曾安民抿了抿嘴,他的目光变的深邃起来。
“这任职文书,怕是有问题。”
说着,他便直接起身朝着尚书第中而。
“哎!别走啊!”
白子青刚要向前追上去。
便看到曾安民去而复返。
“对嘛,这种好事你我兄弟二人先庆祝一番,再回家给令尊报喜照样不迟……”
曾安民面无表情的将那一纸文书从白子青的手里拿到手中。
随后便直接转身朝外而行。
“哎……”
白子青看着曾安民的背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看来权辅弟高兴的都不会笑了。”
……
“爹!”
曾安民的目光深深的看着坐在面前的曾仕林:
“这纸文书您都看了半天了,倒是给个话啊。”
“怎么好端端的,就给我往皇城司派了?”
“我一个儒修,进皇城司?”
曾安民看着老爹,脸上带着浓浓的不解。
曾仕林缓缓将手中的文书放下。
他抬头看向曾安民。
曾安民亦看着老爹。
“此事,另有玄机。”
曾仕林眯着眼睛,目光朝着远方看去:
“皇城司北总吏,六品文职。”
“这份文书没有经过为父的手。”
“什么意思?”曾安民皱眉看着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