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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能有更综合的路子,为何偏偏要选择那么极端的?”
“这种极端甚至可能会遇到一些稍微不注意的危险便能丧命。”
“您与秦院长,到底在谋划什么?”
老爹听闻此言,眉头猛的皱起: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爹!!”曾安民猛的高声扬起。
曾仕林身子顿住,没有回头。
“您劝过我,不论什么时候,都要以自己的性命安全为第一要责。”
“您能不能答应我。”
“不管什么时候,也要以自己的性命为第一之责?”
曾安民抿着嘴,声音有些微不可查的轻颤。
老爹的拳头骤然握紧。
随后又缓缓松开。
“为父知道。”
声音,透着一抹久违的欣慰。
老爹说完,便迈步而行。
不多时便消失在了院子里。
看着背影消失的老爹。
曾安民的眉头紧紧的皱起。
“到底还瞒着我什么事儿?”
…………
北地。
寒风呼啸。
宛如刀割。
北茫山。
这坐山脉是万妖山域最北的山脉。
山脚之下,便是大圣朝的北境。
在这临近五月的月份。
北茫山依旧是白雪皑皑。
从口中呼吸出的气体都会被冻成冰渣。
绵延不绝的山道之上。
一队人族的士兵此时正缓缓前行。
这队士兵阵形怪异。
两侧个头最高士兵手中各握着一根极长,又如同伞状的奇形兵刃。
若仔细去看。
那近两丈长的兵刃居然是用最普通的南方山竹所制。
而在这队人马之中。
最中心则是站着一位中间男子,那男子此时已经冻的脸色有些发青。
鼻子刚流出来,便被空气中的寒冷凝结成冰晶。
他这是直队伍之中唯一的儒修,七品紫府境的儒修。
“阿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