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
“你是说,两天的时间,你跟那个逃犯俩人干了五百多公里?”
曾安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何为公里?”白子青疑惑的声音传来。
“这个你先别管。”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确定是一直朝南走,没有偏移过吗?”
“没有。”白子青的声音很笃定。
曾安民的眉头深深皱起:“没有改变过方向,而且行的如此之急,怎么看也不想是为了逃命……他这种做法更像是有什么目的要在限定的时日内完成……”
太奇怪了。
一个逃犯,如果真是想要逃命的话。
他第一时间的动作绝不应该是朝着一个方向加速前行。
肯定会做许多动作来迷惑追捕的人……
“有道理。”
白子青听到曾安民的话之后,若有所思的呢喃,沉思了良久之后,他问道:
“那你说他的目的是什么?”
?
曾安民一脸问号。
怎么什么都问我?
我要什么都知道,我还在这苦逼的天天进国子监读什么书?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查去!”
“挂了啊!”
说着,他便断了玉佩的浩然正气的输送。
“家人们谁懂啊,成了人家的打工仔了。”
曾安民骂骂咧咧的收拾着椅子,打开房门,进屋躺下。
困意袭来,安然入睡。
…………
一连两天,曾安民便在国子监逗逗秦婉月,没事儿跟柳弦吹吹牛逼。
日子过的好不快活。
但美中不足的是,老有一些学子跑来向他请教字帖。
让他整的有些烦。
他其实是凭借秦守诚的“正体字”入道。
只是在入道之时凑巧用“狂草”写了一个“民”字。
然后就被秦守诚误会自己开创了一个新的书体流派。
虽然“书”之一道入了道之后,他再写狂草还是有“意”,并不会暴露什么。
但是这种凭空得来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