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不止一次送少年来竹笙馆,奴看上哪个会给他银子。”
原来,这已经形成了一个产业链。
“行,本宫等你的好消息。”
“冼南冼北,一百就免了,杖责五十吧。”
老鸨瞪大了眼睛:“……”
回到公主府,朝宁倒头就睡,这两日她累坏了。
入夜,朝宁起了高热,整张脸潮红,呼吸急促。
“锦月,水。”朝宁感觉喉咙像是着了火。
不多时,朝宁被扶了起来,一杯水凑近她的唇,就着杯子,朝宁连喝几口,睁开眼才发现面前的人是殷暮宸。
“你怎么在这儿?”从大理寺回来,殷暮宸就没有回质子府。
殷暮宸抬眸,眸中水色迷蒙,“对不起,我又害你担心了。”
“你知道就好,以后别再做傻事了。”
朝宁叹了口气,又道:“那日我不是故意要冷落你,实在是事情紧急,上官景容的妹妹病危,本宫去上官府上是为了给上官容微看病,也是为了感谢上官景容前阵子悉心传授你功夫,本宫不想欠上官景容的人情。”
殷暮宸眸光一颤,原来竟是为了他吗?
“你只道我去了上官府一整日不理你,你明知倒吹曲子会让血液逆行伤害自身,你还故意为之,说吧,殷暮宸,你到底想干什么?”
殷暮宸垂下头,“我……”
朝宁看他那副模样,心底一软,叹了口气道:“去睡吧!我这儿有锦月守着就行。”
朝宁说着,躺回床上,她实在是撑不住了,浑身骨头酸疼,头也昏沉沉的。
朦胧中,感觉到额头被敷了凉凉的布巾,朝宁觉得头上舒服了些,很快睡沉了。
殷暮宸一直守在她旁边,隔一段时间,就把捂热的布巾换下,重新浸到凉水里,拧干再敷在朝宁额头上。
翌日,朝宁醒来就看到殷暮宸趴在她床边睡着了。
一头墨发如绸缎般散在床边。
朝宁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不由想起前世,在大殷皇宫里,殷暮宸最后一次来琉璃宫里看望她,临走的时候,半披的发尾曾擦过朝宁的手指,那头发的质感如枯草一般,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