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看着目光相对的二人,上官景容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他收起长剑,上前一步拱手道:“公主,殷国殿下,告辞。”
回到房间,朝宁一把将他按在椅子上,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殷暮宸抬手去拦,“做什么?”
“当然是看伤啊!上官景容的身手是顶尖的,你被他锤了一下,就算没有内伤,外伤还是会留下的。”
殷暮宸不再阻拦,朝宁掀开他的衣服,果然,殷暮宸雪白的胸口处,一块拳头大小的淤青。
“伤药在哪?”朝宁问道。
“在床头抽屉里。”
朝宁取出伤药,细细的给殷暮宸上药。
手指点在肌肤上,又痒又麻,殷暮宸眼睫不住的轻颤。
“上官景容的功夫,在大楚是数一数二的,没有几人是他的对手,你不要怕被他轻视,就硬撑着不喊停,就算让冼南冼北两人联合起来跟他对打,都未必是他的对手,所以,即便你将来以后输给了他,也不丢人,何况你现在这个身子,能在他手上过几招,已经相当不错了。”
殷暮宸眸光一颤,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她了解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并站在他的立场设身处地安慰他,鼓励他。
殷暮宸心里一暖。
回到公主府,朝宁又拿起医书翻看。
殷暮宸睡眠不好,这是个问题,长期睡眠不足,对身体影响很大。
朝宁执笔,在宣纸上写下几个药方,想了想,他每日喝的药已经够多了,再加一副,非得喝吐了,朝宁想,要是将这些药材磨碎做成药囊放在床头,效果应该也不错。
揉费了几张纸之后,朝宁终于确定了几种药材。
翌日,朝宁命素荷按照方子抓好药,研磨成粉。
药粉磨好了,装药粉的药囊可难坏朝宁了,朝宁哪里做过女红,针都捉不起来,送殷暮宸的东西,她又不想假手于人,望着被自己裁剪的七零八落的锦缎,犯了愁。
此时,锦月匆匆来报,“公主,不好了,冼将军打伤了四殿下,此时正跪在明德殿外请罪。”
“怎么回事?红英姐怎么会对上楚长泽?”
这两人明明八竿子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