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联络了各地知州,开始张贴公告。
不到三日,已有十多户商行,携带银两药材赶往淮州。
楚长泽听到消息后,气的咬牙切齿,“楚长渊才来几日,动作倒是挺大,居然敢到处粘贴告示,还把父皇亲手题名牌匾作为筹银交换条件。他这是擅作主张,拿父皇墨宝跟这些最低等的商人做交易呢!”
薛瑞宽慰道:“殿下别急,殿下可以写封信将楚长渊在淮州做的事,告知陛下,到时候,陛下必然恼恨他未经请示,擅作主张,说不定还会将楚长渊提前召回京都,楚长渊一走,功劳就是殿下的了。”
楚长泽一听眼睛亮了,“行,就这么办,拿纸笔来。”
临近午时,冼南冼北从河道监工回来,刚进驿馆大门,冼南就兴奋的大喊:“主子,你看,属下挖出了什么?”
朝宁闻言走出来,只见冼南冼北二人裤腿高高卷起,小腿上粘满泥浆,二人手里各提了一个木桶。
朝宁走近一看,竟然是一桶河蚌和一桶泥鳅。
“哪来的?”
冼南爽朗的笑道:“河道里头挖出来的,一铁锹下去到处乱窜,属下看着挺肥美的,就带了回来,这东西煲汤可鲜了!”
“还有这河蚌也是刚挖出来的,都是活的。”
冼南冼北在岭南长大,临水而居,对处理河鲜很是擅长。
朝宁乐了,“交给你们了。”
不多时,隔壁传来一阵香味。
楚长泽肚子很应景咕咕的叫了几声。
这几日淮州缺粮,且灾情严重,很多新鲜食材运不过来,他已经连吃了好几日的粗茶淡饭了,昨日看着满桌绿油油的青菜,他差点掀了桌子。
此时闻到一股鱼汤鲜味,他咽了咽口水,“外头在做什么?这么香?”
侍卫淮安道:“是三殿下的人在小厨房里做河鲜。”
“河鲜?哪来的?”楚长泽挑眉。
楚长泽不干了,凭什么他窝在这儿吃粗茶淡饭,他们却有河鲜吃?
淮安迟疑道:“属下……刚才在外头听到,好像是从河道里挖出来的。”
河道……又是河道,楚长泽咬牙,本殿倒要看看,不修堤坝,你们还能把这水给挖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