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证。”
裴玥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起身就要行礼。
朝宁拖住她的手臂,示意他免礼。
“现在,可以说了吗?”
裴玥擦干眼泪,走到床榻,轻车熟路的按下机关,床底立刻弹出一个抽屉,抽屉里放着一个匣子。
她取出匣子,合上抽屉,走到朝宁跟前,打开匣子,拿出两封书信,递给朝宁道:“这是我父亲和京城那位大人的往来密信,一封是那位大人的回信,一封是父亲的亲笔信。”
朝宁疑惑道:“既是密信,为何到了你的手上。”
裴玥深吸一口气,道:“谢府案发生不久,我想给谢翎立块碑,建一个衣冠冢,谢家人被草草埋葬在一处,连个碑都没有,立碑需要拓印字迹,我的字虽说自小是父亲教的,但是笔力不够,我想让父亲给我写几个字,然后再让工匠拓印成碑,就去了父亲书房。”
“父亲当时不在,我就在书房等他回来,无意中,我发现了他放在书桌上的密信,密信的内容,让我大惊失色。”
“原来,谢翎的父亲谢俞并没有盗窃赈灾银,那失窃的九十八万两官银,是被父亲命人换成石块放到了知州府,而真正的官银则被父亲协同钦差秘密运走。”
“我观此案事关重大,趁着父亲没有回来,偷偷拓印了一份。”
“我自小照着父亲亲笔写的字帖练字,字迹跟他非常相像。我将拓印好的密信,放回书桌,将原件藏在身上带出了书房。
“父亲当晚回到书房,发现他白日走的匆忙,忘记将密信收好,就问了守门的书童有没有人来过书房,书童只道我来过。”
“父亲第二日就来试探我,我佯装不知,糊弄过去,本以为他信了,没想到他竟给我下毒,每日让婆子送来的汤里都下了毒药……起初家人一直以为我只是生了病,带着我到处求医,后来才诊断出是中了毒,我骗大哥说是我误食了毒杏仁才中的毒,大哥没有怀疑,婆子每日送来的汤都被我倒掉了,这件事只有我知道。”
虽然早就有了猜测,但是亲耳听到,还是让朝宁震惊不已。
虎毒尚且不食子,这个裴澈简直不配当父亲。朝宁将两封书信收好,站起身,“你放心,本宫答应过你的事,定不会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