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如此,就两清吧。
直到除夕夜,承风被关进地牢,他无计可施,跪在长宁宫的门外一整夜。
那是朝宁对他转变的开始。
“主子,水烧好了,骆神医说,可以开始药浴了。”
殷暮宸收回思绪。
承风走进来将殷暮宸抱进浴房,帮他脱掉衣服,放进浴桶,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他的视线。
“你去忙吧,好了我叫你。”
承风出去后,殷暮宸摸了摸膝盖,他的腿并非没有知觉,膝盖每日痛的像是被冰凌生生刺穿,令他夜不能寐。
此刻热水的作用下,他的膝盖没那么疼了,殷暮宸慢慢闭上眼睛。
归离宫院子里,朝宁和承风并排坐着。
院墙上几只蚂蚁在搬家,看来过几日要下雨了。
朝宁瞅了瞅天色,“你家主子进去多久了?”
承风掰着手指头,“得有一个时辰了吧!”
“那你还不赶紧进去看看,都这么久没动静了!”
承风腾的一下站起来冲进浴房。
“主子,你怎么了?你快醒醒!”承风一声哀嚎如惊雷般轰在头顶。
朝宁头皮一炸,想都没想站起来就往浴房里冲。
正撞见承风将殷暮宸一丝不挂的从浴桶里抱出来,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在朝宁面前晃荡。
朝宁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慌忙拿手遮着眼,“怎么了,怎么了?他是不是呛水晕过去了?”
下一刻,殷暮宸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出去!”
听到殷暮宸的声音,朝宁松了口气。
尴尬的带上门。
不一会儿,穿戴整齐的殷暮宸满脸通红的被承风从浴房里抱出来,送回寝宫,骆神医还要给他施针。
承风从寝宫出来,别别扭扭的看了一眼朝宁。
朝宁瞪他,“你刚才大呼小叫做什么?”
承风低着头有点委屈,“我进去就看到主子头垂着双眼紧闭,我还以为主子晕过去了呢,吓得我魂都飞了,谁知道主子只是睡过去了。”
朝宁赏给他一个暴栗,捂着脸走了。
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光溜溜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