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要好好教教她。
想到这儿,云长亮忍不住叹了口气。
自己真是操碎了心了。
他不堪为父,谁能为?
——
被人弹劾的滋味总是不好受的,何况是这么大规模的针对,云长亮夫妇二人午后就出发,直奔吉州而去。
但是这一路上,二人可是受够了苦头。
二人身份高贵,何时受过这样的颠簸之苦,天黑的时候二人到城镇投宿,脸色一个比一个差。
尤其是云长亮,面如菜色,路上还吐了一回,把那点本来就不多的慈父之心彻底给吐没了:“这次见着曦儿,我得好好说说她!”
云夫人的情况虽然比他好一点,但脸色也难看得很,这会儿连附和都没附和一句,叫周妈妈给她卸了钗环就迫不及待地睡觉去了。
这客栈虽然已经是此处最好的了,但是在二人看来仍然简陋至极,上好的客房里似乎有一股怪味儿,床榻也硬邦邦的,被褥不是丝绸制成,二人便干脆和衣躺下,这一夜睡得万分难熬,次日起来也是腰酸背疼。
如此三日过去,夫妻二人总算是抵达了吉州。
到了吉州第一件事,就是叫人去买来上好的丝绸被褥,一人一张床,大睡了一场。
一觉起来,二人脸上才有了几分血色,不过精神依旧有些萎靡不振。
二人没什么胃口,只喝了点鲍鱼小米粥。
“夫君,咱们尽快过去吧。”
出门在外,哪都没有家好,云夫人已经归心似箭了。
云长亮点点头。
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出门在外,真是什么都破破烂烂的,叫他无所习惯。
不过,二人这一觉睡到了黄昏,眼看着今日无论如何也是去不成了,二人只好明日再去。
好在二人已经睡上了上好的丝绸制成的被褥,今晚倒是不难熬。
二人养足了精神,次日一早便登门了。
他们来得正是时候,撞上陈宗文慌慌张张地要出门,陈夫人跟在他后面骂——
“多大的人了还丢三落四的,就你这样还教学生,仔细别把人都给教歪了!”
陈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