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动不动就头晕。
见舒凝霜对自己竟然这么冷淡，云瑞阳却不得不强行压着心里的怒火，道：“我记得你以前跟菀菀的关系极好，你今天怎么非但不跟菀菀说话，还那样对菀菀？”
“还不都是因为你吗，”舒凝霜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我才是你的夫人，结果你一见着云菀，好像魂儿都被勾走了似的，还想让我怎么对云菀好？”
云瑞阳一愣：“因为我？”
不知为何，舒凝霜这话说完，云瑞阳心里竟然掀起一股隐秘的欣喜。
原来，舒凝霜是吃醋了。
云瑞阳压了压嘴角：“原来是因为这么一点事，你可不知道，就因为你一时吃醋，菀菀可委屈了，还专门托我哄哄你呢。”
“这样啊……”
“那你的意思是，你今晚上好不容易愿意来我房里，又是因为云菀？”
听她这么说，云瑞阳叹了口气：“菀菀如今不仅是我的妹妹，她是咱们两个的妹妹，你从前跟她做朋友的时候，待她那么好，如今做嫂嫂了，心眼儿怎么反而小了呢。”
舒凝霜冷笑一声：“那怎么办呢，我的心眼儿就是这么大，哪像你呀，心有大爱。”
她这话说得阴阳怪气，但云瑞阳这会儿飘飘然，愣是没注意到：“那你说，你要如何才能像以前那样，对菀菀好？”
舒凝霜倏然看向他。
她的眼神极冷，其中似乎带着刻骨的恨意。
云瑞阳只察觉出她眼神不对，但并不知道其中深意，而在他琢磨出来之前，舒凝霜已经将目光移开了。
过了半晌，舒凝霜开口道：“如今看来，也就只有你死了，我跟云菀才有可能变成以前那样吧。”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云瑞阳的动作直接僵住。
他难以置信地去看舒凝霜，却见舒凝霜闭着眼睛，完全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