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怀川不多说，云曦也就不问。
他们以前也是这样的，反正段怀川总不会害她。
云曦将单子看过一遍，便收了起来：“那我明天就出去买东西。”
“不用那么着急，离春闱还有段日子呢，”段怀川眸光微闪，“这单子也是我刚列出来的，东西恐怕还不齐全，这两天你多来我这儿，我要是想到了什么，再跟你说，也省得你一趟趟往外跑。”
他的思虑一向周全。
“也好。”
“那你再坐会儿，我想想还缺点什么。”
见云曦果然稳稳坐着了，段怀川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往后一连数日，云曦早起起床以后都会去侯府客居。
说是等着段怀川列单子，这么几日过去，云曦倒是寻回了几分从前在清水村的感觉。
那时的她，每天最大的忧虑就是没地方玩，或是太阳太大了，或是阴天了，跟如今的自己比起来，简直就是神仙日子。
清水村于她而言太过于遥远，但也正因如此，才更让云曦珍惜。
云曦行动间并没有刻意躲避着谁，毕竟她是奉着郑氏的命令，躲躲藏藏反倒落人口舌。
消息传入流云苑，云菀顿时激动得坐都坐不住了。
不过珍珠还留着几分理智：“不过姨娘一向老实，段解元在侯府住了这么久了，也没见姨娘往前院去过，最近怎么这么反常？”
“有什么奇怪的，无非就是看仗着世子和那老虔婆都宠着她，就没了分寸了呗，”云菀笑着道，“这要是能抓她一个现行，就算是要把她当场打死，旁人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即便是一家主母被发现与外男私通，尚且免不了一场麻烦，何况云曦一个妾室？
见她老毛病又犯了，珍珠连忙道：“少夫人，您忘了陈姨娘之前说过什么了吗，不能再下狠手了！”
听了这话，云菀的理智才终于回笼：“但我总觉得这次不一样。”
珍珠叹了口气：“少夫人，现在还不是时候啊！”
以前的云菀也是有手段的，结果再看看现在，被云曦给逼成什么样了，连珍珠这个做下人的都觉得云菀沉不住气。
云菀在屋里转了几圈，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