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子容，别想了，”云曦善解人意道，“这么晚回来，你一定饿了吧，咱们先吃饭，吃饱饭才能好好想呢！”
好好想想，怎么才能重惩云菀！
沈让点点头，暂时收起了心思。
二人一起去了饭厅落座，见沈让依旧出神，云曦便道：“而且这件事也不能着急，少夫人已经给姚姑娘约好了，明日相看呢，这是早就定好的，再怎么说也得等明日过后吧？”
沈让点点头，终于能专心用饭了。
——
次日一早，罗氏母女二人就收拾妥当出了门，半天才回来，姚素素又来了既白居。
云曦问起感觉怎么样，姚素素撇了撇嘴，道了一句：“有种黩伦的感觉，怪吓人的。”
听着这话，云曦哭笑不得。
能不吓人吗。
对方大了她整整十二岁，的的确确该是长辈的年纪。
“你受苦了，”云曦郑重道，“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姚素素还真配合她，二人真喝了一杯茶。
“那你母亲呢？看着怎么样？”
“当然也不满意啊，”姚素素无奈道，“但是没办法，从画册来看，那人的确是最好的了。”
“不一定呢，”云曦神秘兮兮地道，“我昨天把画册给你表哥看，你表哥的脸色可差了，依我看，没准这画册里头有猫腻。”
“猫腻？”
姚素素默了默：“你是说，我表嫂找了一堆没人要的歪瓜裂枣塞我手里了？”
“嗯……”云曦眨了眨眼，“说不定呢？”
姚素素的表情顿时变得奇怪起来。
她以前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
“那我表哥怎么说？”
“你表哥是想亲自去跟夫人说说这事的，”云曦道，“不过我觉得，这件事你最好还是先别跟你母亲说，等你表哥那边有了准话再说也不迟，不然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就罢了，万一事情闹大了可如何是好？”
姚素素点点头：“我明白。”
不过依她对那位表嫂的了解，她们如今的猜测，十有八九是对的。
“那这样，我母亲那边我先稳住她，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