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你想看吧？”姚素素斜了她一眼。
“好素素，你就拿过来嘛！”
“……真是拿你没办法！”
姚素素轻白一眼，转头吩咐丫鬟，回去把画册给拿过来了。
将那画册接在手上，云曦一看见池长华的画像就愣住了。
画像上的人模样端正，只是脸上岁月的痕迹属实是有点重了。
云曦不信邪地把册子翻过一遍，然后不得不承认，这池长华已经是这册子里很不错的人了。
“雒阳的人……这么差劲的吗？”
姚素素深有同感：“所以你遇上我表哥，你就偷着乐吧！”
云曦扯了扯嘴角。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她是该偷着乐了。
——
晚上沈让刚回来，就被云曦神秘兮兮地拉进了暖阁。
见她一副做贼的模样，沈让不自觉地柔和了神色：“这是怎么了？”
云曦没说话，亲手关了暖阁的大门，然后把画册翻到了池长华的那一页，递给了他：“你瞧瞧这位，是那位姚夫人给姚姑娘挑的夫婿呢。”
沈让垂眸一看，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这人我有印象，但是这人跟素素的年龄好像并不匹配。”
“何止呢，”云曦道，“你看看这册子就知道了，这位池少卿的弟弟，已经算是顶不错的了呢！”
沈让翻看了两眼，眸光微微一沉。
这样的人，放在外头都没人要，结果竟然送进了侯府！
“这画册是从哪来的？”
“是姚姑娘给我的呀，说是少夫人派人搜罗的，”云曦庆幸道，“姚姑娘今天还说呢，叫我偷着乐，我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
沈让无奈。
能遇到云曦，该偷着乐的是他才对。
沈让的目光重新落到画册上，眼神微凝。
雒阳城的年轻一辈里也有很多不错的人，但那些人，这画册上都没有。
这云菀给的画册……其中猫腻不少啊。
看着沈让面露沉思，云曦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这么大的把柄，要是不借着机会闹大，算她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