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的旧物了。
沈让眸光微暗。
“嗯，时辰不早了，咱们沐浴去吧。”
“咱们？”
云曦一愣。
她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屋里的浴桶那么大。
云曦脸颊微红，呐呐地想要拒绝。
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沈让却不愿意，拉着她就走了。
不多时，屋里翻江倒海，水花四溅。
今晚的沈让相较于昨日简直像是变了个人，干脆利落地攻城掠阵，云曦节节败退，最后溃不成军。
云曦能猜出沈让是不高兴，却猜不出他是因何事不高兴，偏偏沈让骨子里的那股恶劣劲又出来了，不肯明说，只叫她猜，猜不出来便一直不肯放过她。
——
次日起身，云曦全身上下像是被重物碾过一样，酸痛难忍。
她昨晚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对上沈让意味深长的目光，云曦脸颊微红，跟着他一起起了身。
二人各自收拾妥当，云曦就急匆匆地往流云苑而去了。
她过去的时候云菀还没收拾好，便只能在廊下等着。
等着等着，云菀还没出来，她先闻到了一阵饭香。
用胡椒豆豉调味的羊肉胡饼，香飘十里的口蘑肥鸡，还有味道鲜美的馎饦……
云曦昨晚消耗巨大，早上又没吃东西，这会儿再闻着饭香，说是上刑都不为过。
云菀今日似乎要外出，打扮得格外细致，好不容易等她收拾完了，云曦进去请了安，本以为就能走了，却又听云菀道：“妹妹早起，还什么都没吃吧？”
云曦有些讶异。
她能有这么好心？
二人四目相对，云菀红唇微微勾起：“那就等我吃过了，妹妹再走吧。”
说完，云菀便起身朝着饭厅而去，云曦叹了口气，也只能抬步跟上。
流云苑的早饭丰盛而又精致，色香味俱全，云曦在一旁站着，能闻能看就是不能吃，只觉得格外难捱。
她眼前阵阵发黑，却不敢有丝毫懈怠，不然被抓住错处，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
好容易等着云菀吃完，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