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菀皱着眉凝神片刻,才道:“是真的病了吗?”
吉祥连忙点头:“刚刚奴婢过去的时候,她几乎快咳死在床上了,精神也恹恹的,瞧着晦气死了!”
“啧!”云菀的眉头不由皱得更紧了。
这云曦,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她明确地在沈让面前说好好伺候他的时候病了!
云曦病得重不重她倒是不关心,只是云曦这么一病,她哪里敢再把人往沈让床上送?
云曦啊云曦,真是会给她找事儿!
珍珠已经六神无主:“姑娘,这怎么办呐!”
云菀心里又如何不慌乱。
外头响起动静,应该是沈让回来了。
无奈,云菀只能深吸了口气,压低了声音道:“你从后面悄悄回去。”
说完,云菀便强作淡然地走了出去。
外头已经布置好了,一如往常,只留了门口的那盏灯,一室昏暗。
沈让已经坐在了床上,看着款款朝他走来的云菀,心里突然泛起了一股诡异的感觉。
他直觉这道身影有些不对劲,但是仔细看看,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看着这道身影,不知为何,他心中的兴致竟然悄然间散去了一大半。
“夫君,”云菀在他身边坐下,“实在不巧,我方才突然来了癸水,今日恐怕……”
她一边说着,一边咬了咬下唇。
沈让虽然是男子,却也知道女子癸水之时不可行房事。
他点了点头:“既然如此的话,夫人早些休息。”
云菀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多谢夫君体恤。”
说完,她装作一副极累的模样,轻轻打了个哈欠,便依言先行睡下了。
沈让依然在床边坐着,心中思绪纷纷。
他的目光带着些许探究,落在那已经躺下了的妻子身上。
过了良久,他深吸了口气,如往日一样躺了下去。
然而不知为何,这一夜,他竟一丝睡意也无,只在天色熹微之时睡着了片刻,很快又因为习惯醒了过来。
哪怕一夜未眠,可他却并未受到什么影响,起来依旧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
稍晚些时候,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