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儿？”
“……烟雨茶楼。”
说着，林初语小心翼翼的往身侧瞄了一眼，陆母眼眶通红，泪水在眼睑处打了几个转，无声掉在膝盖上。
看尽繁华的眼里尽是对陆寒舟这个儿子的失望。
林初语等了下，陆寒舟单手打着方向盘，把车子掉头驶上了马路后，并未出声跟安慰陆母什么，她这跟陆母并肩坐着的，身受陆母周身散发出的悲伤情绪影响，实在是没办法熟视无睹。
于是她递了一包纸巾过去，“妈，你……”
啪！
陆母扬手把林初语的手给拍开了，纸巾从林初语书中被打飞，落在了前面副驾驶的座位下面。
林初语捂了捂麻筋的手背，抿唇缓了下，道：“妈，事情并非是二房跟你说的那样。”
陆母连个正眼都不屑给林初语的道，“赵老的那两幅画我去赵老那边不知道看见了多少回，要你手里的是真的，难不成赵老家里挂着的那两幅是假的？”
林初语：“……”
见林初语不出声了，陆母抬手用袖子擦去眼角的湿润，正要再开口，前面的陆寒舟冷静出声，“妈，赵爷爷家里的画确实是假的，真的被赵爷爷送给了初语的母亲。”
陆母：“……”
陆母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歪了下头，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自己的儿子，“你是失心疯了还是被你妻子灌什么迷魂汤了！她母亲跟赵老是什么关系，那两幅画，当初赵淑珍想管赵老要当赵宝珠的陪嫁，赵老都不愿意！”
赵淑珍和赵宝珠母女俩，别看是跟赵老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赵老对这对母女的好，外界人都看在眼里。
手里有什么好东西，都不吝啬给，难道林初语母亲在赵老心目中，比得上法律上的女儿？
那怎么从未听过赵老嘴里提起一点关于林初语母亲这个人的事情？
“妈，赵爷爷肯定有自己的原因，我们现在要去见初语的母亲，赵总也在，所以我不和过多的解释，省得你觉得我偏袒初语。等到了地方，你自然知道了今日画展事情的全貌。”
“……”
陆母心神乱了下。
要是这样的话，那怕是她还真的有些把林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