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的铁栅栏处,那位“少年”将军回头望了望地牢的深处。
他虽然心中有疑惑、有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一路走来异常的顺利,甚至顺利到有点不可思议。
他隐约觉得事情可能有点不太对劲,但此刻,他手中拉着拓跋锋岩,身前就是地牢的出口--那个铁栅栏。
现在,他只要带着拓跋锋岩走过那个铁栅栏,就能将拓跋峰岩从这地牢之中解救出去,眼见成功在即,他不愿再多想,于是他甩了甩头,将心中那些纷杂的思绪都抛散开。
他眼睛盯着铁栅栏,感受着那从铁栅栏之外涌入的微凉的寒风,此刻他却觉得那微凉的风并不寒冷,反而带着一股扑面而来的自由与清爽的气息。
拓跋锋岩从那位“少年”将军的身后走出来,他见那位“少年”将军呆愣的看着地牢的铁栅栏,一动不动,他有些疑惑,于是出声询问道:“将军!将军!你怎么了?”
那位“少年”将军听到拓跋锋岩的声音后,瞬间回过了神来,他转身看向拓跋峰岩,低沉着声音对着拓跋峰岩说道:“无碍,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前面就是出口了,你随我一起出去。”
“好的,将军!”拓跋锋岩对着那位“少年”将军点了点头。于是他跟在那位“少年”将军的身后,朝着那扇铁栅栏走了过去。
寒风吹拂,通过铁栅栏那硕大的间隙,一阵阵寒风涌入到了地牢之内,拓跋锋岩站在地牢内,隔着铁栅栏被这一股突然涌入的寒风吹的一个激灵。
拓跋锋岩的身上满是血迹,身上的冬衣也因为严刑拷打而破烂不堪,那寒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绕着拓跋锋岩的身体就从那残破的缺口处,钻到了拓跋锋岩的衣服里,令拓跋锋岩不禁感到了一阵刺骨的寒意。
拓跋锋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着,他下意识地用力紧了紧身上残破的冬衣,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将那无孔不入、拼命往衣服里钻的刺骨寒风阻隔在外,以抵御这凛冽的寒意,让自己稍微暖和一点。
那位“少年”将军大步走到了铁栅栏处,此刻正在专心致志地摸索着铁栅栏的锁链,他没有关注到身后拓跋锋岩那微微颤抖的身体。
那位“少年”将军小心翼翼地握着铁栅栏的锁链,尽可能的使锁链不要发出太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