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利齿,一张嘴顿时发出了一连串的“吱吱”的惨叫声。
来人将地上的小东西用两根手指捏起来,掐着那东西纤细的脖颈,凑到来人手中的油灯前,一个尖嘴长尾,嘴上还带着丝丝血迹的老鼠就出现在了油灯的灯光里。
来人的指尖稍一用力,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咔哒”声,那只老鼠的脖颈瞬间就被捏断了,那只老鼠耷拉着脑袋,四肢也停止了挣扎。
“哼,一只阴沟里的老鼠,也敢骑在人的身上啃食,反了天了。”破锣的嗓音从那人的嘴里响起,那人嫌恶的将转身走出地牢,将手中的老鼠狠狠的扔出了地牢外。
伴随着脚步的“啪嗒……”声再次响起,那人提着油灯再次出现在了地上躺着的人身旁,一盏油灯被来人举着靠近了地上躺着的人。
地上躺着的人此刻正在痛苦的翻滚着,当他的脸从阴暗里转过来时,在油灯的照耀下,赫然映出了一张失了血色的、痛苦扭曲的脸,那人正是“嚇风饮”酒肆的掌柜拓跋锋岩。
来人将那盏油灯就挂在了拓跋锋岩上方的石壁上,灯光洒下,照亮了拓跋锋岩身边的一小片区域。
拓跋锋岩的脸上、脖子上都湿漉漉的,正是被刚才一盆水泼下来冰了个透心凉,他抱着腿大口的喘着粗气。
来人眼眸下移,看到了拓跋锋岩正紧紧抱着的那血淋淋的腿,腿上的衣裤已经被血色浸红,刺目的紧紧贴在拓跋锋岩的腿上。
来人蹲下身,枯骨似的手指在拓跋锋岩的腿上游走着,来人的手下稍一发力,只听“刺啦……”一声,拓跋锋岩的裤腿应声破裂,被来人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暴露出来的是一片被血迹洇红的肌肤,以及那一片触目惊心的伤口,拓跋锋岩的小腿部位,密密麻麻的出现了无数个伤口,正被那只老鼠尖利的牙齿啃食而成的,整个小腿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血肉模糊一片,令人不寒而栗。
来人看着这条血肉模糊的小腿,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他冷冷的用盆里剩余的水浇在了拓跋锋岩的小腿上,殷虹的血水,顺着拓跋锋岩的裤腿流到了地上。
拓跋锋岩小腿上的血渍被冲刷了个七七八八,露出了那一个个细密的齿痕,来人面无表情的从怀里取出了一个药瓶,他将药瓶凑近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