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从小老铁匠就有意想让原主接下这门祖传的手艺,一是不至于让这门手艺没落,二是想着,这好歹是一个可以养家糊口的本事,以后饿不着。
可是原主不愿意学这铁匠营生,小时候老铁匠也没有逼迫他,大了也只是偶尔提及,并不过分强求。
已至弱冠的原主,一心想着要做大事,整日的往外跑。
不知到什么时候起,林岩认识了几个说是能带他做官的人物,从此以后更是脚不沾家,日日在外泡着,只有银钱用完了,才会回趟家,回来也只是拿钱。
稍有人劝说或阻拦,那暴虐之气就会立刻腾起,完全不像是那个曾经温润的少年。
有天夜里,老铁匠夫妇和柳儿都已经睡下了,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将并不结实的木门踹的咚咚作响,
柳儿知道是原主回来了,批了衣服就赶紧出去开门。
谁成想,院门刚一打开,门外那人飞起一脚就踹在了柳儿的肚子上,那一脚痛的柳儿直不起腰。
原主像是没有看到柳儿似的,醉醺醺晃进了家门。
老铁匠夫妇闻声赶来,看到柳儿捂着肚子疼的直不起腰,赶紧将柳儿扶进了屋里。老两口气的破口大骂原主混账、畜生、不孝子。
而原主像是得了失魂症一样,就那么一步一晃的走进了屋里,一头便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此后原主便经常喝酒到深夜,醉醺醺的回家,喝完酒的原主,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自那以后,老两口被原主气的一病不起,家中也迅速破落,没多久,老两口便相继撒手人寰了。
当时原主腰间挂着的,正是和这个酒囊极其相似的酒囊,怪不得柳儿初见时就觉得眼熟。
那酒囊里洒落出来的腥膻的马奶酒的气味,至今仍是她最深的噩梦。
柳儿的肩膀微微抖动,瑟缩着不受控制的发出难受的哀鸣。
林岩看到柳儿的状况,瞬间下了一跳,他赶紧扶着柳儿,用力的将柳儿揽进怀里,一只手不断地轻轻拍着柳儿的背,安抚着“别怕别怕。”
“三年前……”林岩怀里的柳儿声音抑制不住的发颤,“那段时间,你突然性情大变,就是,从喝这家酒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