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都没有的话,”陈末勾唇冷笑,“那就不是夫妻了。”
“陈末!”
黎深怒了,“我希望你明白,我没跟你讨价还价以及商量。”
他目光阴鸷,周身释放凌然气息。
陈末被慑,但俩人死对头,比这更激烈的争执都有过。
陈末双手怀胸,腰板挺直,抬起下巴道,“黎总,想要闻我身上味道,也不是不可以,医院地下车库就说了,我可以让黎总闻,但不能没有条件。比如……黎总为什么非要闻我身上味道?”
“不该问的别问,陈总让我做就行,非要问的话……”黎深真的不想为难她,但她盗他玩意儿的事情,非比寻常,若是其他项目,他会让给她,孩子是原则性问题,决不。
“陈末,你心里清楚,跟我打什么哑谜呐!”
陈末:“……”
“黎总,这话从何说起?我心里清楚?我心里清楚什么?黎深,不要仗着首富以及在商界,可以压我们集团的身份地位,我就必须让着你。就你现在对我所言,已构成性—骚—扰,我可以报警抓你。”
“信不信,现在我只要喊一声,明天头版头条都是你,骚扰已婚妇女的绯闻。你当真无所谓?就不怕我趁机宰你一顿?黎总,大家都是老相识,虽然是死对头,但有话不妨直说,你还怕我笑话你不成?我笑话你的还少了?”
“陈末!”
“只要你告诉我原因,我便让你闻。”说着,陈末脱掉了西装外套,还把衬衣领口解开,“黎总,我态度够好了吧。”
黎深:“……”
她就是欺他没证据。
“陈末……”
“哥,完事没?快点,我拖不住多久的。”
黎轩还是又来把风,主要吧,怕他哥晚节不保以及陈末不是省油的灯,别他哥正事没做,反被坑。
他必须把关。
黎深回了黎轩一句,“拖不住也要拖。”
“陈末,换一个条件,比如西南江白谈了四次,都未拿下项目,无需一分钟让我闻你,换上亿项目,你不亏。”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别逼急他。
陈末闻言窃笑,“黎总,壕气啊,若换平时,这么慷慨,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