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仪心头大震，表情依然沉稳淡定，“嫔妾岂会做这种事情？”
“有没有做，问了便知。”
在姜弥月的示意下，孟嫔的婢女巧儿被带上来问话。
“孟嫔和柳昭仪之间都发生了什么，你一五一十说出来。”
“是。”
巧儿低着头，感受着殿内的威严气压，硬着头皮把当时发生的事说出来。
“孟嫔娘娘因为想念老爷，终日以泪洗脸，还常说想念边关的父亲……”
“昭仪……昭仪她这么说娘娘，许是让娘娘难过了，这才动手打了昭仪。”
巧儿声音哽咽，因为心疼主子，都快哭了。
太后面色冷沉，实则心里开始有些心虚了，真相竟然是这样？
柳昭仪怒斥道：“大胆婢女，竟敢在这胡言乱语，我岂会这般中伤孟嫔。”
“柳昭仪，别着急否认。”
姜弥月神色淡冷沉静，仿佛早把一切掌握在手中，“当日除了你和孟嫔，便是巧儿和小翠在，你有没有说这话，问过就知。”
“巧儿是孟嫔的人，她自然跟孟嫔沆瀣一气，皇后娘娘，难道你要凭着这三言两语给嫔妾治罪吗？”
柳昭仪冷笑道，又恢复了冷静。
既然没证据，就是各执一词。
何况太后已经处罚了孟嫔，又想借着这件事，好好挫一挫皇后的锐气。
无论如何，太后都会站在她这边的。
巧儿哭诉道：“当日柳昭仪的婢女也在，昭仪有没有如此侮辱我们娘娘，问了便知。”
“皇后娘娘，你定要为我们娘娘作主啊。”
沈嫔看着婢女伤心落泪的模样，心头几分感伤。
她已经扶着奄奄一息的孟嫔，那红肿不堪的脸随时会被淤血充爆了似的。
她眼神悲苍，不吐不快，“便是孟嫔无故打了昭仪，太后娘娘，你如此处罚是否太重了？”
往日，太后对沈嫔极为喜爱。
一是看上她温婉乖顺的性子，二是，沈嫔对她最是孝顺。
如今被沈嫔那苍凉的眼神看得心头一惊，太后不自觉攥紧了圆椅扶手。
姜弥月这边开始质问小翠，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