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己做错了事,垂着头一言不发。
刚刚钟离玉还在奇怪白杆营和破虚营虽然都靠近雪狼谷,可却分别驻扎两边。
她和肃水出事的地方靠京破虚营,距离白杆营的扎宅的位置尚有十几里,傲雪的巡逻士兵怎么会巡逻到那里呢?
“那,更改驻军的营地,也是为了防止旁人的探子进犯了?”
傲雪愧疚的低头。
“如今虽是在休战期,可西夏和北辽的探子总是前来骚扰。如今雪狼谷一带的守将不许我们进攻,可不攻,对方就会变本加厉。为了不让兄弟姐妹们白白牺牲,我只能将营帐往破虚营附近迁移,这才能遇上将军。”
钟离玉紧攥着拳头,深吸一口气。
“我既已回来,定不会让白杆营陷入如此困境,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我自会处置。”
钟离玉眼神沉了又沉。
既然早晚都要和段寒潇对上,那不如就先拿这个魏韩开刀。
“你守营不利,自去领十军棍,此事到此为止。”
“是,末将领罚。”
傲雪颇为沮丧,她刚起身打算离开受罚,钟离玉却叫住了她。
“且慢。”
傲雪停住脚步,回头看钟离玉。
钟离玉目光坚定,脸色沉着。
“你受了这么久的委屈,可想去讨回公道?”
讨回公道!
傲雪猛地抬头。
“想!末将做梦都想。”
“好,那便等一等再去。”
钟离玉一阵调息,确认自己伤势已无大碍后,抓起自己的佩剑,换上了白杆营主将的衣服。
“我大燕高祖开国时就曾说过,女子与男子皆为国之栋梁,女子主内并非逊色与男子,而是分工不同,有所侧重。”
钟离玉看向傲雪,“今天我便带着你去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