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望着眼前人,眼底是不可置信,拼着一口气爬到了栅栏门口,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儿子的手。
满眼充血。
宋谦文哆嗦着嘴唇,眼圈都红了,陡然回望身后。
“刘大人,私下对凡人用刑,是朝廷明令禁止的,你这是知法犯法?
我侯府虽然落魄了,可你这样欺负人,我可以去告你。”
“告我?”
刘令一身绯色官服,冷笑出声。
“本官顾念旧情让你们父子团聚,二公子转眼就反咬一口,真是无情。
本官也不惧,随你去告便是。
不是本官对令尊做了什么,是令尊惹了九千岁,那伤也是九千岁的杰作。
你要是敢,尽管去告。”
“你……”
“谦文,别冲动,刘大人背后可是九千岁,咱们如今惹不起……”
宋明远吃够了苦头,提及裴烬,眼底是深深的忌惮。
他不希望儿子自找苦吃。
侯府已经完了。
几个儿子也废了。
不能再把老二折进去了。
宋谦文握着老父的手,潸然泪下,顿时明白了父亲的用意。
也明白了刘令有为何恃无恐,原来早就暗中投靠了九千岁。
以裴烬如今在朝中的势力,只怕要只手遮天了。
他死死握紧拳头:“爹,儿子不甘心……”
宋明远用力按住他的手,提醒他隔墙有耳。
“刘大人,可否通融一二,给我父子俩一点时间叙叙旧?”
“可以,对老朋友本官还是很大方的,只不过牢房狭窄,只能留一人,不然本官也难做。”
“二弟,你留下和爹好好谈,我出去。”
不等宋谦文开口,一直沉默的宋谦之率先开了口。
上前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俩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
宋谦文咬牙,看出刘令是故意刁难,报复他刚刚的失礼。
刘令嗤笑一声,转身走出牢房。
宋谦之回头望了望父亲和二弟,眼底是深深不舍。
“听闻宋大公子一直在读书?”恰在此时,刘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