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永嘉，你是说冷宫那些疯妃都是死人？”
“是，她们早就死了，只剩下一副皮囊，被人做成了傀儡，掩人耳目。”
“到底是何人在宫中为非作歹？”
明昭帝一脸愠色，目光阴沉。
宋笙笙沉默，她怎么知道，她又不会查案。
好在明昭帝也没指望从她口中得到答案，继续追问。
“永嘉，那枯井里的东西，你可能对付？”
“可以试试，那东西若放任不管，只怕宫里不会消停。”
宋笙笙想起那门上干涸的血，猜测有人用血喂养。
先前地洞里的尸体，只怕就是那门后之物的口粮。
这也解释清楚了，那么多尸体为何都是干尸。
只怕血另有他用。
明昭帝凝重开口。
“永嘉你尽管放手去干，孤相信你的本事，需要什么东西，你尽管开口。”
“多谢皇上。”
“好好干，孤少不了你的好处。裴爱卿，你带齐人马陪永嘉一起下去，定要护她周全。”
“微臣遵旨。”
“时候不早了，你们小夫妻尽快准备吧。”
“是……”
两人走出御书房，就马不停蹄回到了冷宫外，玄夜早就带了人马和东西侯在原地。
等两人一到，就带着众人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