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算了。”
宋谦文走出牙行整个人都是飘的。
不敢置信,这么多处庄子就被他这么贱卖了。
宋谦文咽不下这口气,怕牙行坑他。
专门派人去打听了。
京都大大小小牙行,一听宁远侯府卖东西,直接把人扫地出门了。
接都不敢接。
更别说谈价了。
宋明远脸色涨红,双目喷火,愤怒已经到了不可遏制的边缘。
“又是裴烬。
又是这阉人。
他是铁了心要对付侯府了。
真是一点脸也不要了。”
“爹,我们动不了裴烬,还是先拿银子办正事要紧,花朝节的请柬,可是已经炒到了一万两一张,看样子还得涨。”
“一万?他们怎么不去抢?”
宋明远胸膛剧烈起伏,脸色通红,如同烧开的水壶,要炸了。
往年花朝节请柬最多也高不过一千两。
宋谦文叹气:“没办法,都是黑市价,宫中放出口风,皇上要为所有适龄皇子选妃,自然是趋之若鹜。
我想应该是北境的事,皇上也想借此捞一笔,支援北境。”
“皇上这是卖儿子?”
“爹,小心隔墙有耳。”
大家心知肚明的事,何必喊出来?
被有心人听了去,够他们全家喝一壶了。
宋明远也是气狠了,好在他已经和教主做了交易,只要他给十万两,请柬不用他操心。
先前觉得贵,现在一听价格,顿时觉得划算多了。
只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家里缺钱,事事不顺,哪哪都要用到银子。
以后全府上下都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必须想办法开源,不然日子没法过了。
宋明远视线落在宋谦文身上。
宋谦文被看得发毛:“爹,你看我做什么?”
“谦文,你们兄弟几个年纪也不小了,等花朝节也找找合适的人家,把亲事办了吧。”
“娶亲?咱家都没钱了,拿什么娶?”
宋谦文一脸疑惑,要不是怕爹翻脸,他都想摸摸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