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了刑,也问不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说到此,裴烬也有些泄气。
要知道黑骑卫出手,素来显有败绩,哪怕是穷凶极恶之徒,面对黑骑卫的审问,也发怵。
丁卯也跟着叹气。
“大师,这些人我已经审了又审,根本没用,要么他们是滚刀肉,要么是不怕死。”
“没有人不怕死。”
宋笙笙摇头:“可审了曲曼娘的家人?她离家之前,可吃了什么东西?”
丁卯微怔:“这道没有。”
裴烬皱眉:“那还不快去把人请回县衙?”
“是是是……来人,速去曲家请人。”
丁卯领命,急忙高声吩咐。
一众衙役忙形色匆匆朝着曲家而去。
宋笙笙不发一语,知道这事怪不了丁卯。
对方是亲家,亲疏有别,何况,曲曼娘实在出嫁路上出的事,只怕他也没想到曲曼娘是中毒而死。
毕竟那日曲曼娘消失在破庙,谁能想到她今日会突然出现?
想到了什么,宋笙笙又道。
“有劳丁大人速去派人查探,最近几日可有什么可疑人在破庙四周晃悠?
若有,便一并请回来。
曲曼娘死后被破了身,总要为她讨回一个公道。”
“是。”
听到这个,丁卯一脸痛苦自责。
只要一想到儿媳惨死,还被人辱尸,他就恨得牙根发痒的。
要是儿子知道实情,只怕活不下去。
丁卯叹息:“大师,千岁,丁某求两为一件事,曼娘破身的事,还请瞒着我儿,我怕……”
“丁大人,我理解你的心情。
可有些事,瞒着并不一定好。
毕竟,曲曼娘的尸身在破庙摆着,案子告破,一定会满城风雨。
你确定能瞒得了贵公子一世?”
“这……”
丁卯唇色煞白如纸,身子都禁不住颤抖。
宋笙笙看出他难受,也知道为人父母的难处。
叹道:“新婚妻子早逝,你儿只怕命有此劫,虽是坏事,可只要熬过去,总会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