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谦之忙催促:“快给爹看看……”
“是是是……”
陈府医连声应答,忙放下药箱去给宋明远把脉。
脉象浮沉,起伏不定,又是气急攻心。
一个月内连着五六次被气晕,宋明远这年纪哪招得住啊。
何况侯爷近年身体不好,却房事频频,一直靠吃药撑着,这一倒只怕……
陈府医施了针,宋明远也没醒。
陈府医一脸为难:“侯爷只怕不太好,属下才疏学浅,实在是没办法了,最好能另请高明。”
“请谁?”宋谦之开口,宋明远一倒,家里顿时没了主心骨。
他是家中长子,必须担起来。
“最好能请太医过来看看……”
“我去进宫求皇上。”
“大哥,我陪你一起。”
宋谦文立刻应声,大哥一身是伤,根本无法一个人进宫。
他是家中老二,也得为爹做些什么。
何况,爹也是因为他的婚事,给气晕的。
宋谦修也想去。
却被宋谦之一口回绝了。
“老六,家中倒的倒,病得病,我和老二去,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家中你来坐镇,看着爹,也顺便看好静姝。”
“大哥……我懂。”
宋谦修听出宋谦之的嘱托,心中不愿,却也只能点头。
家中正直多事之秋,由不得他任性。
宋谦之见弟弟懂事,便匆匆忙忙带着宋谦文去了宫里。
天色渐暗,宜早不宜迟,不然等宫门下钥,他们一无实权,二无功名,根本没资格求见。
兄弟俩匆匆忙忙朝宫里赶去。
宋谦修让陈府医看着宋明远,便把哭成个泪人的沈静姝送回屋里。
“八妹,你别哭了,不就是花朝节么,六哥给你想办法,一定让你参加上。”
呜呜……
沈静姝只是哭,她哭的是她的命。
哭的是无法成为皇子妃。
宋谦修的安慰显得苍白无力,沈静姝无心应付,只一味的哭。
宋谦修被她哭烦了,只能起身离开。
沈静姝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