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
胡师爷叹气:“话是这么说,只是宁远侯此人睚眦必报,只怕对大人不利。”
“我就是个小人物,孰轻孰重,宁远侯会明白的。”
刘令一点也不在意,他这个京兆尹在满地是官的京不过就是芝麻粒,夹缝求生。
宁远侯要是非要和他过不去,他也不惧,早在走这一步棋时,他已经想好了退路。
胡师爷也想通了什么,突然道。
“大人是故意这么做?是想祸水东引?”
刘令轻笑:“知我者师爷也,不过是互相利用,他们斗得你死我活,我才能渔翁得利……”
两人默契一笑。
哈哈……
胡师爷立刻举起大拇指:“大人这招实在是高,可惜宁远侯未必敢招惹九千岁。”
“以前是不敢,以后就未必了,毕竟夹着儿女仇,兔子逼急了也咬人,何况是人?”刘令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不是只有宁远侯会借刀杀人,本官也会。”
“大人英明。”
刘令摆摆手,笑着回身走向后院,他不过是审时度势。
胡师爷看着自家大人远去的背影,笑的褶子都开了花,悠闲的捋着胡子。
他跟了大人多年,最是明白小官在京都的艰辛,大人如今能混得如鱼得水,也是要熬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