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尾巴。
不能坐下，因为坐下就看不到彼此了。
胡芸先是说了柳随林改名的始末，以及他的申请，去雍城解救那些深陷苦海的娼妓。
虽然大家早就听到了风声，但这会儿了解到内情还是不免触动，目光复杂地看向坐在下首脸色平静的柳随林。
并且发出了和玩家同样的感慨：孝，真是太孝了。
能接受自己是娼妓之子就算了，还转头反咬一口。
认贼作父？
雍王恐怕也没有想到他养大的儿子，就因为生母是娼妓，就反过来视他为敌。
还有那句话，卖娼不可耻，可耻的是买娼的。
一时间，会议室里气氛有些诡异。
这么说吧，他们其中就有人曾干过可耻的事情。
男人如何证明自己是男人，去一趟妓院。
男人如何被同伴接纳入伙，去一趟妓院。
这是他们表示自己是一类人，迅速找到同类的最好办法，学识，家世都是有门槛的，成本最低就是去一趟妓院，证明自己很行。
至于被他们用来证明自己很男人的工具，他们并不在乎，反正众所皆知，娼妓都是下贱的东西，不是需要有所顾忌的良家妇女。
如今柳随林要为这群人发声，甚至还要冒着危险千里迢迢去雍城营救。
他们是不怎么情愿的。
就连女娘等人心里也说不出的别扭，那是人尽可夫的娼妓，恨不得和她们划清界限，生怕自己也被认为是可以随意玩弄的女人。
如果有人替娼妓说一句公道话，就会有人笑着问她是不是也想干这个勾当，不然操什么心。
胡芸将众人的反应收入眼底，不紧不慢地开始说道：“有人说过，这世上的女人大致被划分为两类，一类是用来传宗接代的贤妻良母，一类是可以发泄欲望的娼妓。”
“男人占据各种资源优势，可以随意蔑视女人，但他不能侮辱自己的母亲，诋毁自己的来处，所以娶进门的女人必须贤良淑德，是新娘，而外面的女人就不用讲究这些了，最好能够放得开，供他们快活。”
“所以他们要求妻子端庄持家，不解风情最好，因为他们不能接受母亲这个身份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