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浓眉大眼的葫芦娃啊!”
爹管用的时候就吾乃雍王之子,爹不管用的时候就是认贼作父!
孝,实在太孝了!
雍王府的教育堪忧啊!
朱怀瑀神色不变,丝毫没有被奚落的恼怒,反而一本正经理直气壮道:“我母亲身为扬州瘦马,年幼便被卖到教坊,到了年纪像货物一般被送来送去,身不由己,只能任人欺凌,即便如此还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我,不仅如此,还千方百计为我换了优越的生活环境…”
他说到这里一脸悲痛,还落了两滴泪。
然后飞快抹掉,眼神真挚道:“什么娼妓,不过是一个备受欺凌压迫的可怜女子,娼妓不是耻辱,更不是下贱,该耻辱的是那些主动走进青楼寻欢作乐的人,最下贱的是还将此赞为风雅的狗屁君子!”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这精髓也是给朱怀瑀抓到了。
围观npc纷纷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觉得此言有理,尤其是女娘们,以往向来对娼妓嗤之以鼻,厌恶她们狐媚浪荡,更厌恶她们勾着自家丈夫去花楼花钱。
她们一边鄙夷娼妓,一边又害怕自己落到那种任不堪的境地,于是闭口不提,只把她们粗暴地划分为天生贱胚子,和自己不是一个人种,以此来合理逃避内心的矛盾。
如今听到有人将娼妓称作受害者,把那些寻欢作乐的男人称为下贱无耻,一瞬间内心纠结的地方都被抚平了,逻辑自洽,然后怒目而视瞪着罪魁祸首。
在场的男人是一句都不敢多说,甚至连喘气都不敢大声一点。
废话!
没看到林月正拿着一把铲子四处挖坑吗,而且表情越来越暴躁,肉眼可见的怒气上涨。
这时候反驳就是自取灭亡啊!
便是想说些什么的男人都被同伴拉住了。
生怕对方口出狂言带累自己。
朱怀瑀原本还想表现一番,但看到林月挖坑的神色越来越狰狞,不敢磨蹭了,立马进入正题:“大人,我有意改名,可惜囊中羞涩,不知大人可否赐名?”
简而言之,就是想白剽。
建国建党建军建业,似乎都是林月金口玉言,并没有支付改名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