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用只能拿出积蓄聘威武镖局的人,而朱怀瑀来时带着精兵侍卫,一百壮丁,那原本该是他的朱怀瑾的排场!
“那个该死的女人!不愧是娼妓!肮脏下贱,竟然能做出鸠占鹊巢的事情!”朱怀瑾情绪激动,猛地将朱怀瑀一把推在地上,眼里满是大仇得报的痛快。
压在他心头多年的屈辱被摘掉,朱怀瑾又是狂喜,又是庆幸。
他要告诉所有人!他不是娼妓之子!他的生母是一位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
哈哈哈哈哈哈!
朱怀瑾绞尽脑汁开始回忆对方的身影,却慌乱地发现自己竟然只在多年前花园偶遇见过一面,什么模样,什么衣服通通记不得了?
但毋庸置疑的是,一定是一位温柔善良,身家清白的母亲!
“什么名字?”
“什么?”朱怀瑾低头看向刚才说话的朱怀瑀,脸上闪过疑惑不解。
“那个娼妓,她叫什么名字?”朱怀瑀慢吞吞地起身重复道。
朱怀瑾一愣,然后不耐烦地摆了下手转过身去:“不要再和我提那个恶毒的女人!”
“其实是你也不知道吧?”隔岸观火的玲珑慢悠悠道,用筷子百般无赖地戳着光溜溜的餐盘,“她叫柳念,是扬州瘦马。”
“柳念…”朱怀瑀在嘴里念了两遍,很有风度地对玲珑说了声谢谢,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准备离开,走之前还不忘带上桌面上的餐盘。
光盘回收,人人有责!
“你去哪里?”朱怀瑾的脸上茫然质问,像是在不解朱怀瑀为什么可以这么从容地离开,难道不是应该在得知自己出身有污的真相后,屈辱不甘,百般不信,或者对他这个受害者愧疚自责,祈求原谅吗?
而不是这样平静地接受,平静地离开!
“我去改名。”朱怀瑀端着餐盘回头,露出一个轻松又克制的笑容,“柳随林,这是我新取的名字,当然了,以后大家还是兄弟姐妹,互相帮衬。”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离开,将餐盘放在出口处的回收台上,然后直奔政务大厅,背影笔直,衣角飞扬,好像脚下踩的是金光大道,每一根头发丝都写着未来可期!
被甩在食堂的朱怀瑾和玲珑都沉默了。
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