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你当是朕不想责罚他吗？”皇上黑着一张脸，看着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耿青秋，没好气地说：“朕比你更想弄死这个逆子，但他身边有一个叫小满姑娘的女子，实在诡异。”
由于堂下几个官员，都是第一次听到宋知妤的心声，皇上就把五年后，上京沦陷的事情，一一说了。
六人脸皆黑了下来。
不说他们都是天启大臣，天启被人攻破了，他们这些旧臣没有好下场，就说上京被人占据了，他们岂有活路？
更何况皇上简单提了一句，上京的女眷皆被俘虏。
在场没有蠢人，俘虏是什么下场？
谁心里不明白。
女性俘虏，更是没有一条活路。
匈奴那种蛮夷人，他们甚至会吃人。
“皇上！”
几个大臣，愤怒地出声。
皇上阴沉了脸，咬牙说：“朕曾派出龙影卫刺杀妖女，但不止没有成功，龙影卫还差点全军覆没，最后就逃回来一人报信。”
“平阳侯世子也曾亲自动手，捅到妖女身上的伤口，最后会出现在平阳侯世子自己的身上。”
荣王惊了。
“这世上竟有如此诡异的事情？”
“可不是吗？”皇上一声冷笑。
荣王沉思，“她有这种能力，不能为我朝所用吗？若是用来对付敌国，那……”
皇上叹息一声，这种不能控的恐怖能力，换了其他的帝王，或许第一想法，就是将人秘密处死。
但他胸怀大志，并不是这样想的，看他对宋知妤就能看出来，但是小满的情况和宋知妤完全不同。
皇上又把小满能吸收气运的事情，说了出来。
在场六个人，宛如听到了天书。
是不是他们今日上朝的姿势不太对？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专写话本子的落魄书生，都写不出这么离奇的故事吧？
“皇兄，你说世子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被小满控制了？”荣王眼里尽是期盼地看着皇上。
世子和其他儿子毕竟是不同的。
他是嫡长，荣王对他的期望是最大的。
“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