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报复。”我冷声道，“他们在酝酿更大的阴谋。”
果然，没过几天，城里就开始流传一些奇怪的谣言。
“听说了吗？地府最近出了大事，有恶鬼逃出来了！”
“不是说一只，是一群！听说把整个黄泉路都堵死了！”
“还有更离谱的，说是阎王爷都被换了人，新来的那位是个厉鬼转世！”
我听着这些传言，眉头越皱越紧。
“这不是普通的恐慌。”我对陈智说，“是有人故意散布的。”
“你是说，旧部？”他问。
“十有八九。”我点头，“他们无法直接对抗我们，就用这种手段制造混乱，动摇民心。”
“那我们要怎么应对？”他问。
“先查源头。”我说，“谣言传得再广，也总有第一个说出口的人。”
于是，我们分头行动，在城中四处打听，收集线索。
几天下来，我们终于锁定了几个可疑人物，都是些身份不明的流浪道士和江湖术士，平时靠算命卜卦混饭吃，最近却频繁出现在市井之间，口若悬河地讲着各种耸人听闻的故事。
我们不动声色地将这些人控制起来，逐一审问。
不出所料，他们背后果然藏着旧部的影子。
“是有人花钱让我们这么说的。”其中一个供认不讳，“还给了我们一张符纸，说只要念了上面的内容，就能让百姓相信这是真的。”
我接过那张符纸，仔细一看，果然是一种特殊的幻音符，能让人潜意识里接受某些信息，并主动传播出去。
“好一个心理操控。”我冷笑，“旧部这次玩得挺花。”
“我们必须尽快澄清这些谣言。”陈智说，“不然民众恐慌情绪蔓延，迟早会酿成大祸。”
“我已经安排人在各大城门张贴告示，说明真相。”我说，“同时派人在街头设坛宣讲，解释所谓的‘厉鬼入侵’不过是无稽之谈。”
“但这样还不够。”陈智皱眉，“我们需要一个更有说服力的方式，让人们真正安心。”
我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有个办法——我们可以请地府派出一位高阶判官，亲自现身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