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趁乱给老板一巴掌啊!
池归月放下不高兴的系统团子,转头看向被系统关的死紧还上了锁的窗户。
疑似防止有人半夜从窗户进来。
那个人是谁啊,好难猜。
池归月伸手。
系统不情不愿打开了锁。
已经好几日没有感知到自家阿姊气息的池月寻坐在树枝上,垂着一条腿晃荡。
他望着那扇亮着的窗户。
浓厚的黑雾缠上他的手腕。
白色的袖子下翻涌着不祥的颜色。
一截蛇类的骨头缠在那只苍白的腕上。
阿姊今天还没有回来。
是去找那个东西了吧?
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把他和祂的交易说出来。
应当是不敢的。
那家伙和他做了那样的协议,绝对不敢给阿姊看的。
他和那家伙谈判的时候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奇怪的态度。
阿姊为什么还不回来?
是不要他了吗
池月寻垂眸,看着那骨蛇沿着自己的腕蜿蜒而上,在它爬到自己的手上的时候掐住了蛇头。
如果不要了就好了。
阿姊那样的存在,不应该日复一日困在这种狭窄的天地里。
窗户上映出人影。
池月寻一惊,下意识把蛇塞回衣袖,周身的雾气也迅速消失。
窗户打开。
池归月在深色的夜里精准地定位到那个坐在树上的身影。
那身影似乎没料到自己会开窗,一时间僵在原地。
系统滚到窗台上,幽幽造谣:[测试者,你弟弟大半夜上树掏鸟蛋,揍一顿吧。]
“掏鸟蛋”的池月寻只一眼便认出了对方。
站在窗边的女子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傀儡。
她扶着窗台,不带一丝犹豫和迟疑地向他看过来。
池月寻顿住。
她没有走。
她还是回来了。
池月寻心里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
为什么要回来啊
直接走不就好了
明明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