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悼自己飞走的师兄身份,对于有人对自己的毛毛为非作歹毫不关心。
安筠薅了几束狐狸崽子落下的散毛,心情极好,谁知下一秒就感受到了熟悉的灵力波动,抬头便和一脸严肃的池归月对上目光。
蹲在地上一手拿着耙子一手举着狐狸毛的安筠:……
“大师姐,你听我解释——”
池归月:“来不及解释了。”
被一把薅走的安筠:????
等一下!她的小耙子!
她的犯罪工具啊啊啊啊!
池归月一手拎着哀嚎的师妹一手带着生无可恋的系统,瞬间出现在坐在院里欣赏夕阳感慨什么时候天上掉徒弟的顾怀远面前。
顾怀远正期盼自己能在外头像师妹那样捡到天赋异禀还尊师重道的徒弟,谁知下一秒天上真的掉下人来。
顾怀远:?
浮在半空中的池归月礼貌地笑了笑,放手。
安筠轻巧落地,举着一把狐狸毛和自家师兄对上视线,很尴尬地笑了笑,立刻把狐狸毛背到身后去。
嗯,薅弟子的毛毛拿来做手工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大师兄知道。
什么都看见了的顾怀远:……
他坐在被自家师妹挡住根本看不见夕阳的椅子上,无言和两位师妹对视。
最后,顾怀远仰头看着半空中的池归月,欣慰一笑:“归月师妹这是终于想通了,准备当掌门继承人了吗?”
安筠:?
谁当?
大师姐吗?
池归月:“压根没想过。”
顾怀远的目光移到一旁的安筠脸上,语气越发和善:“那么,安师妹有这个意向吗?”
安筠:……
安筠用所有人可以听见的声音小声询问落地的大师姐:“师姐,大师兄这个症状多久了?你怎么才让我来治?”
池归月眨眨眼,看向一旁已经要挤不出笑的顾怀远,点头:“一直都有,他没有徒弟,要疯了。”
顾怀远:……
那个,他听得见。
顾怀远很命苦地笑了两声,起身拖着椅子往屋里走。
安筠小声道:“已经症状严重到无法使用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