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归月盯了一会顾怀远手里的令牌,趁着他不注意一道灵力把那令牌夺下:“师兄在喊别人过来?”
被夺了令牌的顾怀远:奇怪了师妹的修为竟然已经涨到他都察觉不了的地步了吗?
池归月没得到回复,伸手搭在顾怀远按着她的肩膀的手上,眼睛一弯:“这么晚了,多打扰啊。”
隐隐约约察觉到一丝危险气息的顾怀远:……
他开始思考要是现在打起来,他能打过梦游里可能下手毫不收敛的归月师妹的可能性有几成。
以及,他明天怎么和宗门里的那些人解释掌门峰头大半夜翻新这种事情。
池归月笑的危险:“顾师兄,我知道你是你,所以我不打你。”
顾怀远:谢天谢地!
“但是你要去我峰头上看一眼,人就在我的主殿里待着,师兄去看一眼便知师妹到底是在梦游还是在发神经……”
突然觉得那句“我不打你”可能是要揍他的预告的顾怀远:……
嘶,去看一眼好像也不是不行?
那样打起来塌的只有归月师妹的房子,这样他就不需要和旁人解释为什么掌门峰头大半夜翻修了。
“一切都照师妹说的来,师兄也想月寻师弟想的夜不能寐呢。”
被顾怀远想的要命的池月寻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受欢迎。
不过他知道了也不是很关心。
他现在正面临着一个严峻的问题。
他回到阿姊身边的第一天,还没有和阿姊两个人待够一个时辰卖卖他已经预演无数次的可怜,就和那只无论是本体还是化形都极受阿姊宠爱的狐狸崽子撞见了。
池月寻坐在自家姐姐的床上皱着眉头和门口探头探脑的白毛狐狸崽子对视。
白焉第一次一个人睡在弟子住的地方,往常就算是大师兄不在峰头,峰里起码还有二师姐陪他。
可是二师姐也和大师兄一样出去做任务去了,到头来只剩下了他一个狐。
前半夜还是安然无恙,后半夜他便睡不安稳。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他还是狐狸崽子模样,藏在层层叠叠的叶子下瑟瑟发抖。
也许是梦的缘故,就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