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弟子特意说给师尊听的。”
池归月：？
温明曜笑的温和：“这样子，师尊和温家的长老就有理由搪塞过去了。”
比如告诉他们放心，温家的孩子虽然人在玄天宗，但是他的心还是在温家。
等到他彻底离开温家了，那些顽固派长老估计也死的差不多了。
池归月凝视着温明曜眼里温和谦逊的笑意，第一次对徒弟产生心虚之意。
搪塞的理由吗……
她能说自己每次都是和个强盗似的把灵剑拍在谈判桌上，架着腿拽了吧唧地对那些老顽固说再这样不关心她徒弟的意愿骚扰孩子的自由，她就让他们自己投胎去做温家少主吗？
还有温明曜他爹妈，每次都很孝顺地拦着她，让她别空着手回去。
起码要杀鸡儆猴啊！
白焉支着狐狸耳朵偷听了半日，突然询问：“师尊，父母是什么？”
偷偷揉他耳朵的姜朝槿一愣，转头看向温明曜。
温明曜看着脸色不变的师尊。
系统则是掏出了祂库存九十九加的特级迷魂粉，只等池归月一声令下就开始表演天统散粉。
池归月垂眸看了眼好奇的小狐狸，突然觉得庆幸。
庆幸它这一世没有被灭族，庆幸自己这一档终于赶上，庆幸自己可以毫无负担地告诉它真相。
于是在场的人和非人听见她说：“师尊不知道，因为师尊也没有。”
两个徒弟：？？？？？
拎着迷魂粉包装的系统：？？？？？
如果测试者想要的话，祂也不是不可以调一个出来。
白焉眨巴眨巴眼，牵着自家师尊的衣袖，看了看自己的师兄师姐，试图得到一个解释。
可惜温明曜和姜朝槿都被池归月出其不意的回答震惊，正处于想疑惑和想安慰师尊的两个状态之间，根本没有时间理会一头雾水的他。
白焉只好自己理解。
师尊也没有的话，那应该不是很重要？
池归月看着苦恼的狐狸崽子掩袖偷笑了一下，又在他看过来的时候严肃起来。
“等你修出其他尾巴，说不定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