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害怕什么?
还是你在害怕?
即使现在他当上掌门,回头去看这事的时候,他还是不明白为何功课一向满分的师妹会说出“多喝几瓶灵药把数值刷上去就又活蹦乱跳”的奇怪话来。
也不明白人到底是怎么救回来的。
池归月被顾怀远复杂的目光搞的一头雾水,掐指算了算时间不早,销毁瓜子壳后站起身。
顾怀远叫住了她。
“真不需要药门的那几位再看看吗?”
池归月“嗯?”了一声,摇头:“不用,我有数。”
没啥好治的,治了也白治。
现在柳见雪才刚刚进宗门,池月寻那小子醒过来起码还得十年。
笑死,沉睡的美人。
不知道找个公主啥的亲一口能不能醒。
“师兄,别害怕,包没事的。”
顾怀远见池归月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道心不知道为何又隐隐作痛。
也许当年他就应该跟着跳下去。
“随你吧,若是有什么问题一定不要自己扛。”
顾怀远终究是放弃了交流,疲惫地揉揉鼻梁。
“月寻师弟的事情,宗门起码有一半责任,再怎么样也不该让你一人为此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