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休整,便能迅速恢复战力。

    而今晚,便是将北胡兵斩尽杀绝的时刻!

    当下,林玄果断下令士兵即刻休整,等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便与这四千新虎豹骑趁夜出击,一举荡平剩余的胡马兵。

    暮色渐浓,北胡军营外一阵马蹄声疾响。

    几十名北胡骑兵,神色惊惶,策马如飞般奔来。

    当看到前方的大本营安然矗立,他们眼中闪过一抹复杂,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恐惧。

    旋即,这些人如丧家之犬,慌不择路地冲进营地。

    “可汗!大事不好,我们败了!”

    冲进营帐的胡马兵,满脸灰败,声音颤抖着向拓跋雄道出这个噩耗。

    拓跋雄正坐在营帐中,听闻此言,猛地站起身,双眼圆睁,死死盯着眼前的手下,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厉声喝道:“败了?这怎么可能!到底怎么回事!”

    那胡马兵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泪水和着血水在脸上纵横,带着哭腔说道:“可汗,镇北王那边有一万多兵马,那些人……太可怕了!”

    他心有余悸,作为征战多年的老兵,这样的对手还是头一遭见。那些士兵战斗起来像是不知疲惫的猛兽,完全颠覆了他对士兵的认知。

    拓跋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怒不可遏地吼道:“说清楚!到底怎么个可怕法!其他人呢,为何只有你们回来?”

    那胡马兵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情绪,接着说道:“可汗,镇北王的兵虽然人数不多,但个个能征善战,在马上的功夫比咱们还厉害!战斗刚打响,他们的箭就像雨点一样射过来,好多兄弟都没反应过来就……而且他们骑射的本领,远远在我们之上。阿骨烈大将军看形势不对,想带兵撤回,可这时,突然有一队骑兵从草原冲过来,大喊着说已经砍下了您的脑袋!”

    拓跋雄一听,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一脚踢翻身旁的桌子,大骂道:“放屁!老子好端端地站在这儿,他们竟敢如此造谣!你们都是蠢货吗,这种话也能信?”

    那胡马兵吓得一哆嗦,赶忙说道:“可汗,他们举着一颗人头,那脑袋上胡子拉碴,头发也乱得很,远远看去,真的和您很像。

    当时咱们这边兵败,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