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出几点火星。
再定睛一看,哪还有人影?
身后突然传来"咕嘟咕嘟"的冒泡声。
宋钟回头一看,整个走廊地面不知何时漫起腥臭的血水,水里还漂着几片龙鳞似的玩意儿。
"宋钟!低头!"
听到苏明月的喊声,宋钟一个矮身。
只听"嗖"的一声,一张黄符擦着他头皮飞过,正贴在突然从血水里冒出来的旗袍女脑门上。
"轰!"
符纸炸开一团火光,那怪物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
宋钟趁机一个滑铲过去,反手挥刀斩向她的膝盖。
结果刀刃再次穿过了对方的身体!
"物理攻击无效?"宋钟滚到苏明月身边,刀锋上还滴着血水,"这玩意儿比血泥怪还难搞!"
旗袍女被激怒了,红旗袍突然暴涨,像血浪似的朝他们卷来。
苏明月赶紧又甩出两张符,结果符纸在半途就被血水打湿成了废纸。
"跑!"宋钟拽着苏明月撞进旁边包厢。
刚锁上门,就听"嗤啦"一声,门板上冒出五个血淋淋的指洞!
"咋办?"苏明月手忙脚乱地换弹夹,"符咒不管用了!"
宋钟瞥见包厢里的按摩浴缸,突然灵光一闪:"你看她像不像海鲜?"
没等苏明月反应过来,宋钟已经蹿到浴缸边,抄起两袋浴盐就往门口撒。
说也奇怪,那旗袍女碰到浴盐,身上立刻"滋啦"冒烟,发出油炸带鱼般的声响。
"盐能驱邪!"苏明月恍然大悟,赶紧把整柜的浴盐全抱过来。
两人跟撒农药似的疯狂抛洒浴盐,旗袍女被逼得节节后退。
宋钟趁机掏出个矿泉水瓶——里面装着他在医院偷摸收集的童子尿。
"请你喝冰红茶!"宋钟一个助跑把液体泼出去,正中对方胸口。
"嗷——!"旗袍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胸口被腐蚀出个大洞。
她怨毒地瞪了宋钟一眼,突然化作一滩腥臭的血水渗进地板。
"赢了?"苏明月喘着粗气问。
宋钟却盯着那滩血水脸色大变:"不对!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