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撑得下去。
看那帮食堂阿姨,干了十几年了都还不受不了这种只能在周末出去一天的苦日子。
像我这种小年轻,更加受不住了。
难以想象在庙宇的和尚,十年八年不下山是怎么熬过去。
林丽茹说:“天天在这里待着是很难熬,我尽量快点帮你办。”
我说谢谢。
就在我要离开时,她问我,周末有空吗。
我说应该有。
还以为她又叫我喝酒,没想到她说去帮她搬点东西,搬什么东西呢,我没有问,就答应了下来。
这几天朱瑾跟我说,她已经请假了,不去学校,请长假,也不回家,住在一个姐妹家里,摆烂一段时间,让她父母找不到,紧张她,然后才会妥协。
我倒是觉得这样子做挺不对的,再怎样子父母都是为了自己好。
劝说朱瑾不要这样子做,这样子不对,朱瑾就说,谁让他们不支持我,不认可我选择的男朋友,我就不理他们。
好说歹说,都无法劝说她让她改变自己的想法和做法,那也没法子了,只能她爱怎样怎样吧。
忙碌着时,张若男给我打电话来,说门口有人找我。
有人找我,我第一个想法就是,朱瑾又来找我了,她一般都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出现在监狱门口,叫我出去,以给我拿东西的理由见见我。
我屁颠屁颠出去到大门口,张若男看我这个德行,问我:“又有美女来找我是吧,走路脚都是飘起来的。”
我说飘起来的那不是鬼吗,看着我飘吗。
她说这样子还不飘吗,都要蹦到浮起来了。
我按捺住嘴角的上扬,说没什么,有美女来找,肯定开心。
有美女送上门来,还给我送东西,谁不开心啊。
出了大门,走向外面停着的车子,车子边站着一个陌生的高个子美女,我有点奇怪,这不是找我的吧,这女的我不认识啊,这车子我也没见过。
走到了她旁边,我看看四周,也只有这个车子,我问她,你找我啊。
她说是啊。
我问,你认识我?
她说我是朱瑾的表姐。
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