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怎么如此气定神闲?难道,你对爱妻的思念统统都是假的?”
牧长生道,“凡事欲速则不达,臣虽然急,但也仍然得耐得住性子。”
“可牧大人有没有想过一事,若有人趁着先帝忌辰闹事,若朕遇到了危险,你将彻底失去朕这张保护伞,凭你自己,能回得了广陵吗?”帝凌雪问。
牧长生道,“所以臣才一直都在给陛下出谋划策。”
“那正好,朕有一事想请教一下,牧大人的意思。”帝凌雪道。
牧长生道,“陛下请讲。”
帝凌雪递过来一份奏疏,“这是冀北王送来的奏疏。”
牧长生看了一眼,道,“陛下是在纠结是否要答应让冀北王回京祭拜先帝?”
帝凌雪点头,“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牧大人,实不相瞒,近来,朕与太后之间的争斗过于激烈,朕很难不担心第三方势力趁虚而入。”
“但……”
“但陛下若是拒绝冀北王入京,又说不过去?”牧长生接过话。
帝凌雪又一次点了头,“所以,朕想请牧大人替朕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牧长生笑,“其实,这件事情很好解决。”
“嗯?”帝凌雪挑眉,她可不觉得这件事情好解决。
牧长生道,“无非就是陛下担心冀北王发难,不如这样……”
听着牧长生的计划,帝凌雪心中一惊,“还是牧大人聪明,此事,朕会给牧大人好好的记上一功,待日后,朕能独断朝纲后,一定重赏牧大人。”
牧长生没有答话,就这么目送帝凌雪离去。
风雨将来,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女帝解除禁足。
万一先帝忌辰之上,有人将矛头对准了他呢?
与其去送死,不如继续在这里禁足,无事时睡睡懒觉,看看书籍,听听小曲儿,有事时,运筹帷幄……
“你说,陛下又去了牧长生所居之处?”首辅府,安绥安得到消息后,眉宇紧蹙,“这牧长生果真是有两把刷子,在广陵的时候将歧王殿下迷得言听计从,来了京都,又让陛下对他如此刮目相待……”
“哼,可惜了,他如今即便再怎么风光得意,也只是暂时的,我已经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