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孙瑜去了那等地方岂有不被屈打成招之理?”
“太后明鉴啊!”
安绥安是个文官,武力值几乎为零,上官妩一个眼神示意,他就被拉了下去。
随着坤宁宫的大门关上,安绥安的心也瞬间掉落到了谷底。
看来,这一次,太后是不准备相信他了。
虽然,他并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太后所为也实在是让他寒心,既如此,还不如真的投效了冀北王。
安绥安咬着牙冠,一步一步的离开了皇宫,回去后的第一时间,就是给冀北王写信……
太后,你不仁在先,就休怪我不义了!!!
……
……
翌日,清晨。
牧长生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刚醒来,他就听到冯生汇报了一个好消息:孙瑜已经被押入东厂,严刑拷打,而太后昨夜虽然接见了安绥安,却并不信任对方。
“大人,这安绥安走投无路,会不会狗急跳墙啊?”冯生问,“万一他真的投效了冀北王,万一,他们狼狈为奸,一气之下反了……”
牧长生轻哼一声,“即便安绥安有这个想法,冀北王也不会跟着他胡闹,你想啊,冀北王在冀北囤积势力多年,怎么可能在还没有打探清楚太后手下兵马的情况下就贸然暴露底牌?”
“所以,大人的意思是……”冯生不解。
牧长生道,“短时间内,安绥安和冀北王都不会走上这条路,不过光明正大的谋反不成,却有另外一条路……”
“什么?”冯生不解。
牧长生幽幽吐出两个字,“逼,宫。”
冯生大惊,“那与谋反有何异之?”
牧长生道,“差距大了,谋反需要举兵,大规模的战役,逼宫的话,则只需要小规模了……”
“安绥安在太后身边这么多年,却因为近来的事情接二连三的被怀疑厌弃,你说,他能咽的下这口气?如果不能,他已经偷偷的投效了冀北王,怎么做对他和冀北王最为有利呢?”
冯生摇头,“卑职猜不到。”
牧长生道,“再过几日,就是先帝忌辰了,大乾历代规矩,太后要与陛下一同祭奠,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