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了这个惊天的猜测后,安绥安直接站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坤宁宫的大门。
并且扯着嗓子叫喊着,“太后,我知道想杀汪公公的人是谁了!这分明就是敌人的离间计,太后可万万不可轻信啊……”
“求太后见臣一面。”
坤宁宫内,上官妩揉按着发胀的太阳穴,最终还是对身边丫鬟道,“安绥安这么坚持,难不成这其中真的另有隐情?你去,将他带进来,哀家问问话。”
“是。”丫鬟领命,很快就将安绥安带了进来。
安绥安进入坤宁宫的第一时间就是跪在了上官妩的脚下,“太后,臣冤枉啊!”
“臣冤枉!”
“汪公公是您的人,即便臣对汪公公多有不满却也万万不敢下杀手,何况,臣才刚刚与汪公公起了冲突,若是这个时候派人去杀他岂非是实名制刺杀?莫说事成与否并不能确定,即便就是成了,太后又如何能放过臣?”
“所以呢?这件事情总得有个交代。”上官妩语气淡淡。
安绥安道,“臣觉得这件事情应该与牧长生有关系……”
“牧长生?”提及这个名字,上官妩的面色也逐渐变得凝重起来,难道这一切当真都是牧长生的离间计?
可若是如此的话,他未免也太过神通广大了些。
都被自己禁足了,竟然还能将手伸得这么长远。
安绥安用力点头,“不错,这个牧长生在广陵的时候就与我安家不睦,如今到了京都,他更是直接投效了陛下。”
“他这是在故意引我与太后争斗,好让陛下坐收渔翁之利啊!”
“春华,哀家不是一直都让人盯着谢家别苑那边,你给哀家说说,这牧长生在被禁足之后,可有离开过?”上官妩看向了身边丫鬟。
那被叫做春华的丫鬟果断的摇了摇头,道,“回太后,牧长生从回到谢家别苑后,就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安大人,你都听到了,这件事情,与牧长生无关。”上官妩面容一凛,“行了,天色不早了,哀家该休息了,至于首辅府的事情如何,就等东厂的审问结果吧。”
“太后,太后,不能这么做啊!谁不知道那东厂就是抽经扒皮的十八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