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自恋了,我之所以会露出心疼的目光,是可惜,你这身体从原本的美玉无瑕,要落下疤痕了。”
谢方盈的解释,让牧长生突然间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谢小姐你……”
怎么?
被她爱上就如洪水猛兽吗?
谢方盈眼眸低垂,隐隐有些失落。
但很快就又调整好了情绪,熟练且迅速的帮牧长生上好了药,进行了包扎。
“谢小姐怎么看起来对于外伤这块的处理如此熟练?”牧长生问。
谢方盈幽幽一笑,似乎回忆起很久之前的事情,“父亲和景行都是武将,成天打打杀杀,其实我小时候真的很羡慕他们可以习武,不像我……”
“我经常赖在他们身边偷学,顺便趁他们受伤,给他们包扎包扎,久而久之就会了。”
“原来如此。”牧长生点了点头,道,“总有一日,这天下能如谢小姐所愿,男女平等。”
谢方盈抬眸,望向牧长生,良久却只说出一句,“天色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也该离开了。”
……
坤宁宫。
上官妩没有想到仅仅是让汪铎去调查安绥安收礼详细,对方回来竟然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连滚带爬的回来的。
“太后救命!太后救命!安绥安要杀奴才。”
“什么?安绥安要杀你?”上官妩一双好看的柳眉瞬间倒竖,“你确定没有搞错?”
汪铎声泪俱下,“奴才确定,太后有所不知,奴才在安绥安的库房中确实是发现了一枚九尾凤簪,安绥安想用十万两银票收买奴才在太后面前保密,奴才拒绝,这厮就与我撕破了脸。”
“我从首辅府离开没有多久,就有人拦路刺杀,幸好奴才东厂这些孝子贤孙还算得力,才重创了夜袭的刺客,保住了奴才的命。”
“奴才的人跟着行刺的人一路查探,最终看到那刺客进入了安绥安的府邸,并且已经成功将之捉拿归案,送去东厂审问。”
“请太后一定要为奴才做主啊。”
汪铎紧紧的抱着上官妩的腿脚,哀求。
上官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真是想不到,这安绥安竟然公开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