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了一封密信,还有一支珠钗,东西嘛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可特别的是送东西的人。”
“若是汪铎知道,安绥安麾下第一杀手与我书信往来,你说,他会不会非要查看我让冯生送去的东西?”
“但夜皎皎是何许人也?堂堂第一杀手,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的东西被人检查翻阅?”
听着牧长生的话,谢方盈眼底逐渐流露出一些奇怪的神情,说不出来是什么情绪。
“真是想不到,牧大人连喜欢你的女子都利用。”
牧长生笑,“夜皎皎本就是一把利器,可这样的利器不该落在安绥安手中,我这么做,是为了助她早日离开首辅府,尽早别再去做杀人放火的勾当。”
“牧大人怎么说都有理,可你有没有想过,汪铎和安绥安都一定会力压夜皎皎,让她将书信交出?”谢方盈问。
“这一点,我怎么可能想不到?所以,我在信中写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只要夜皎皎是个正常女子,就绝不可能将这封书信给其他人看。”牧长生笑容狡黠到了极致。
“阿嚏——阿嚏——”
此刻的首辅府,可怜的夜皎皎还不知道,她已经成为了牧长生的棋子。
她正拿着冯生送来的书信及发钗出神。
这书信,她看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脑海中已经全部都是牧长生那挥之不去的身影,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天底下怎么会有牧长生这样俊逸潇洒、武功高强,还文采卓众的人?
对方无论外貌,文采武力都登峰造极,若说这世间非要有一个男子要让她夜皎皎刮目相看,那就一定非牧长生莫属。
还有他信上写的诗,未免,未免也太过肉麻了些。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牧长生不是说,他在广陵已经有了心爱之人吗?为何会给我写这样的诗词?”
“难道见了几面后,他也如我对他一般…对我生出了别样的情愫?”
就在夜皎皎春风满面时,汪铎突然带着安绥安一同出现在了她面前。
她先是一愣,后问道,“首辅大人,汪公公,你们怎么来我这小院子了?”
安绥安面色并不好看,“听东厂的人来报,说,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