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我们的人看到,谢国公去了谢家别苑,与牧长生见过了。”
谢国公刚刚离开谢家别苑,便有人将此消息禀告给了安绥安。
安绥安轻笑一声,并不在意,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想来,谢国公应该是去兴师问罪的,女帝没能将牧长生怎样,但谢国公可就不一样了……”
“谢国公本就是一介莽夫,武将出身,那谢景行又是他府上唯一的男丁……”
“此番牧长生设计谢景行入险境,谢国公绝不会放过牧长生。”
“首辅大人,并不是您想的那样。”手下支支吾吾的道。
“那是哪样?”安绥安蹙眉。
手下道,“谢国公府是去了谢家别苑,与牧长生小叙了一会儿不假,但是,但是,他并没有将牧长生赶走,也没有与之发生任何的冲突,出来的时候看起来心情还很不错的模样。”
“也就是说,牧长生想了什么办法说服了谢国公让谢景行与歧王同去陇原?”安绥安的目光一凛,“这个牧长生倒是有些本事……”
“那谢国公此举,是在向陛下示好了?呵,这个一直不愿意站队的老家伙,终于准备站队了吗?”
“首辅大人,怎么办?谢国公府可是坐拥十万精兵的,如果他们投效陛下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啊!”手下道。
安绥安嗤笑,一副不屑至极的模样,“你真的以为陇原的困局是那么好破的?”
“你当本首辅是干什么吃的?”
“你知道,朝廷多次下拨赈灾钱款,粮食,可为什么,陇原的灾情却一直都没有得到解决吗?”
“难道,首辅大人……”手下露出了一抹惊异的目光。
安绥安笑容更甚,“你猜的不错,陇原地带的那些官员全部都听我号令行事,他们都是我的心腹。”
“那些送去赈灾的钱款在层层剥削之后,落在他们手中的本就不多,再加上我让他们与粮商勾结,哄抬粮价,这场饥荒只会越来越严重。”
“即便歧王与谢景行带着粮草去,可一则杯水车薪,一则,那些饥民对朝廷的憎恨本就积蓄已久,只要稍加煽动,便会达到巅峰。”
“歧王和陛下败北是注定的结果,而谢景